【飘渺人生：12：30】 飞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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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选台词：“我遇到过很多人。有人让我发烧，我以为那是爱情，结果烧坏了所有。有人让我发冷，从此消失在生命里。有人让我觉得温暖，但仅仅是温暖而已。只有你，让我的体温上升0.2℃。” -- 《巴黎野玫瑰》
海面风平浪静，站在甲板上的人面色算不上有多好。船舱内押送着数斤毒品运往境外。
肖战握着栏杆，看着深蓝的天海。他在这儿潜伏了快有一年，拼尽全力才取得了贺森的信任。
这一次运货也派了不少人，此次来监管的有帮里的二把手，贺森本尊也在船舱中坐镇，至于吗那二把手，肖战与他交情颇深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？”远处传来一道声音，迫使肖战浮着的心进入防备的状态。
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二把手。
“没什么。”肖战略微恭敬了一些，他不觉得王一博来是找他闲聊的，也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。“只是有些晕船。”
“哦，干我们这行的，晕船可不行啊。”王一博的指尖还夹着没有燃尽的烟，恰巧碰到吗...“大哥很看好你，这次你可别掉链子。”
“是，我不会的。”肖战巴不得赶紧来人掀了这里。他走货的消息已经发给了局里，只要这船不出境。就还能拦得住。
王一博皱着眉，吸了口烟，肖战顶着海他盯着肖战，尝试看出什么。“肖战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我在想...这鱼有没有一个飞翔的梦。”肖战久居地下，局里也定制会对他进行审查。哪怕他有心理准备，也不免得心累。他只想快写洗去黑暗，回归地面。
只是这污渍一日不除，他也就一日难安。
王一博轻蔑似的笑了声，烟灰掉入大海。“又作诗呢？要我说你真就不适合干这个。”
“干什么总这么说？”肖战心下一紧，那话是他随口说的，王一博若因此怀疑他的身份倒得不偿失。
“我觉得，你太傻了。”王一博向肖战那边走了几步，距离更近了些。肖战能闻到王一博身上尼古丁的味道。一根烟燃尽，王一博把烟头仍在甲板上，又取出一根，叼在嘴里。
肖战伸手把烟夺走，趁着王一博刚打开的打火机，点燃了它。这打火机不便宜，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。
烟燃着，肖战亲亲抿着有些湿润地方，淡淡的吐出烟雾。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，不清不楚的。
海风吹起了涟漪，王一博没再抽出一根。他只是这么陪肖战站了一会。“太危险了，肖战。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会没命。”
“你都说了老大看重我，这是机会再者，我人都在船上了。”肖战嘴里还叼着烟，声音被烟激的有些发哑。
“干这票之前我是不是说过，这票大重要让你出去避避风头。”王一博知道肖战要参与这次运输时，就开始让肖战避一避。“这次可恩的人绝对会过来抢货。对你来说这太危险了你知道吗？你从来都没有运过货。”
“你急什么，怕我抢你功劳？我还说让你少拼命呢你听了？”肖战把过半的烟也仍在甲板上，低头踩灭了火星。
王一博放弃跟肖战争执。肖战还是看着海面，偶尔又盯着蓝天。
“肖战，等我好吗。”
这句话说的太无厘头，肖战只嗯了一声。他潜伏在这儿遇见的第一个上层就是王一博。他向局里报过王一博的信息，只是道上的背景比肖战想象的要大，王一博的信息只有短短几行字。
若是以往，肖战会让王一博小心再小心，王一博也会变着法的让肖战做完这一单就劝他离开。
他说肖战太好看，不忍心让他站在硝烟中。去打打杀杀不如坐大哥背后的男人。
这一次，他们默契的没有再提及以后，二人也不疑有它。这次运的货很大，可恩绝对不会放手。肖战也只能祈求局里的人跟海军协调好，在可恩赶来截胡前收网。
可恩是金三角的人，应对起来麻烦的很。过了线，国内再大的佛都撼动不了这艘船了。
还有两个小时，留给他的只有两个小时。船上的警戒点不少，肖战这儿的视野还算不错。
王一博转身靠在栏杆上，或许是因为他的存在，分散在船上的其他人都没有把目光放在他与肖战身上。“接个吻吗？”
很奇怪的要求，但是放在今天。肖战还真有些贪图这一吻。根据王一博的罪行....应该不会走出监狱了吧。
肖战舔了舔下唇凑了过去，他们之间这些举动实在不足为奇。同一款香烟，王一博嘴里要浓厚一些。
心脏开始快速的跳动，不知究竟是为了那仅剩的时间，还是面前的这人。这个时候，局里已经控制住了大陆上的老巢。飞机与海军也出发拦截。
这一吻足以羡煞旁人，船却突然加了速，肖战跌进一个温暖的怀中。“什么情况。”
肖战看了眼腕表，神色中免不得有些担忧。“按着这个速度开下去，还有多长时间能出境？”
“四十多分钟。”王一博看着肖战这幅样子，心下有些疑虑。“你不希望快些结束吗？”
“怎么会不希望....”肖战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他抬眼看着王一博，有些心虚的低下头。“内个你，还有事儿吗？”
王一博有些不解，肖战这是开始赶人了？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二人脚边已经躺了不少烟头。
最后十分钟，开路的轮船传来了信号。说可恩的人已经在境外列好了人。买家从谁那里买都是一样的，他们才不会管这些。
肖战肉眼可见的焦急了些。
算了算时间，王一博也抬起头看了眼蓝天，随即又“慌什么，可恩的人又不是第一次跟我们火拼了。走吧，别在甲板上站着，不安全。”
王一博到了游轮的中层，他敲了敲贺森房间的门。“森哥，是我。”
得到了进入到许可，王一博侧头向肖战说道：“在这等我？”
肖战现在心乱的像芝麻。“嗯。”他与保镖们一同守在门外。而船外突然响起警笛声，直升机上的人拿着扩音机警告着。肖战这才松了口气，他身边的保镖已经进入战斗状态。
“你们两个，跟我上去看看。你们在这儿守着。”肖战的级别算得上高，他带了两个人走进拐角。假意整理袖子落后，背过手摸出装了消音器的枪。一手捂着人的嘴飞速扣下扳机。另一个人听到摩擦声回头，下一秒他的头上就出现了血洞。肖战稳稳接住人，把两人拖进角落。
肖战拍了拍灰尘，收起手枪走了回去。走廊里还站着四个人，肖战跟守卫打了声招呼往楼下走。这一路上肖战解决了不少人。
最下面一层是毒品的存放位置，看守的人实在是多，肖战瞟了一眼，慢慢退回。船上已经传来不断的脚步声，他们的人还是无法靠近船只。肖战上了一片混乱的甲板，局里的人已经打了招呼，狙击手的子弹绕着他射击。
只是这船开的还是快，他窜回船舱一路摸到驾驶室。
“你怎么来这儿了？”一个黄毛认出了肖战，把人拦下。肖战现在要么就是在火拼，要么就是跟在王一博身边。只身一人来驾驶室，黄毛不得不多问一嘴。
“二哥让我看看这里的情况。”肖战讪讪一笑，歪头往里看了一眼。还真够麻烦的。算算时间，他们的人应该上了船。如果这船不停，他们的人只能撤出。
他也会暴露，这个时候，肖战既然有些担心王一博。他会死在他们的枪下吗，还是被人压进监狱.....
肖战不敢在想，打了个哈哈混了进去。开船的人皮肤发黄，眼神有些狠厉。他摸了摸王一博塞给他的烟，说来也奇怪，王一博好像从不主动让他抽烟的。“我出去抽个烟。”
黄毛懒得搭理肖战，点了点头就又让人离开。
拿出微型通讯器，按在扣子的凹槽上。“李局，我是肖战。”
肖战耳朵上的微米耳麦有了声音。“收到，我们火力镇压，如果在不停船十分钟后就会出境。你那边情况如何。”
肖战站在长廊，看了看离自己很远的驾驶室。“我很安全，我们的人上船了吗。”
“上了，是特战部队的人。我已经跟他们交接好。还有四个我们的人，你队长也在里面。”李局语速较快，看来上面的情况不怎么样。
肖战张了张嘴，耳边传来枪响，他立马关了通讯器。走进去看，是局里的人到了驾驶层，他跟着身边的人装模作样朝着两米的高度开了几枪。
他的火力看着猛烈，实则就是个描边大师。没有消音器那一把枪的子弹很快耗尽，他夺过身边人的枪，一脚把人踹进设计范围。
在肖战的毒奶下，身边人很快都被打成了马蜂窝。
警员装备好前进，与肖战汇合。“哥，你这枪法咋还待退步了？”
肖战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。“那我瞄着你们脑袋打？”几人短暂相认后就走进拐角处。
“在拐几个弯就是驾驶室，他们听到刚刚到声音应该派人来了。”肖战详细的跟人讲解着队形。“特战队的人呢？”
“他们去底层了。”
跟人交代完，这里也就交给了他们。肖战得知，还有一只小队已经前往贺森王一博所在的楼层。
肖战飞速赶到楼梯口，一片乌烟瘴气。透过远处的窗，肖战估摸着要到达边界线了。
他跑着绕了一圈。刚刚他看到驾驶室有逃生通道，他扰了过去。到铁门前他贴上去，没什么动静。他慢慢打开一条缝隙。心脏跳得太快。好在没人发现，全部注意力都在另一个门前。他闭了闭眼睛，透过缝隙，对着自动驾驶开关开了一枪。
及其报废，但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。这是意料之中的。
肖战顾不得什么，开始往楼上跑，耳麦传来李局的声音。
“嘟.....船停了，你在哪？”
肖战拼命的跑，身后传来枪声。杂音让李局也感到不安。“船舱。局长，我可能...回不去了。”肖战的肩膀中了弹，他迷迷糊糊的跑到了贺森休息的地方。只是这里没人守着，肖战推开门走进去，贺森闭着眼睛锤着头坐在沙发上。
地上的一大片血迹让肖战瞬间清醒。一抬头王一博坐在干净的沙发上，皱着眉揉耳朵。
王一博一笑，注意到了他肩膀上的伤。“我说了，让你安心等着。这么就傻傻的冲上去了？”
“什....什么？”肖战戒心一起，他应该是甩掉了那些人。比较没人敢在这一层闹事。肖战靠在门上。“我总不能干看着。还有，大哥是怎么了？”
王一博摊摊手。“睡着了吧。”他找出医药箱，走到肖战身边。
“警局的人会来我还真没料到，不过要答应我，这件事介绍前你要保护好你自己。”王一博目光下移，在肖战的口袋微鼓。“我给你的烟，留着做个纪念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肖战想要伸手去拿，却被王一博抓住。他默默的等着王一博为他止血。
子弹打进肉里，王一博拿出镊子。“疼的话...也别喊出来。你可以咬我。”
肖战什么都没说，只是认命似的闭着眼睛。痛感一股脑的涌了上来，他只是死命的咬着牙。王一博弯腰为他止血，脖子这么白....
王一博取出子弹，用酒精给伤口消毒。肖战忍不住要在了王一博的颈窝上，也是用用了十足的力气。
处理好伤口，王一博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。他突然嗯了一声，肖战也不怎么在意这个。
“肖战，我该走了。好好待着，你跑不了的。”王一博在肖战鼻尖亲了亲，一个人推开门离开。
鸽子一齐放飞，肖战带着一等功的奖章站在台上念着感人的致辞。仪式结束他很快投入工作。
他升为禁毒一对队长，翻看这次落网存活犯人名单。“只有这些了？”
“是，这些是存活名单。”小警员贴心的解释。肖战知道，这次行动无一落网，据说可恩也被国际刑警的人带走。
如果活着的人里没有王一博，那就是.....
死了。
肖战的手抖了抖，他打开抽屉，拿出王一博送他的最后一根烟。指腹在香烟中感觉到了异物。他轻轻剥开，掉出一个纸条。
展开纸条的手有些发抖，肖战看清后，眼泪滴在了字条上。他用手去抹，却弄画了字。
那上面只写了五个字。
【我爱你肖战】
【HE续写结局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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